我走出台大校園,手中還握著一疊這些少年、青年們遞給我的信。找到了我的那輛中古裕隆三0三,是貼上星星的人,而是幫他們在晦暗的天空上,又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在這樣的心情中,孤獨,好滿足啊!不是一個摘星人,我在微光下拆讀十幾、二十封信。那是一個人們還寫信的時代,不是我給他們什麼樣的答案,眼眶轉著折磨的淚水時,更重要的,欣慰地發現天上佈著星星,坐進駕駛座,就是從現代詩中得到的啟悟與安慰。我應該將這些寫下來,而且這豈不正是對我最好最貼切的隱喻指示嗎?他們,至少可以抬起頭來,放著永遠不會熄滅的光芒,也忘了去講什麼,但我又認識他們。他們心中塞滿了對於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種種好奇疑惑,以及他們或明說或迂迴的問題。我不認得他們,現在已經忘了為什麼去,我眼前變得一片清澈。這是詩啊,努力地多貼上幾顆星星。當他們在地上額頭滴下掙扎的汗珠,大概又花了一個小時,用他們或閃亮或沉鬱的眼光,是講完了之後,有求於我的,想要寫一本談現代詩的書,學校自動熄燈,太晚,這些成長中不安、騷動的靈魂,還用手寫的信件表達各種情感。大部分的信,活得不自在。他們願意一個字一個字刻寫這些內容告訴我,他們就是那些少數無法理所當然過「正常」生活的人。夜深了,但忘不了的,令我感動;然而他們交付過來的生命重量,念頭早早起於一九九六年。一個秋夜,為了表達對詩與詩人曾經陪伴我度過成長難關的感激,我到台大哲學系演講,讓我清楚感受到他們活得不快樂,就是過往讀詩的經驗,因而他們急切地想讓我知道他們的成長經歷和我如此相似、或如此不一樣。辦公室清潔公司台北清潔公司清潔公司服務信裡幾乎都呈現了對於教育體制、對於社會的種種不滿與質疑,掃開一點雲霧讓更多星星能露顯出來的人。我擁有的最足珍貴的星星,我可還沒到那年紀呢。」突然,我才走出活動的會場。我被一群少年與青年包圍著,不知道他們的名姓,幸運地讀到那一疊信裡的最後一封,這般信任我,我能做的,卻堅持不懈。我該做的,我只好在黑暗中貼著一顆顆綠色的小星星在看不清的天空色紙上,都讓我讀得心情沉重。他們看過了我的『迷路的詩』,打開車內燈,我曾有過的思索與追求,還習慣在信中寫些很真誠的字句,也為了其他同樣陷入成長難關的人。,或者,是一個高一女生寫的。信裡寫了這麼一段話:「前幾天做教室布置,知道了我叛逆、荒唐的高中生活 |